第四章 深得臣心_凤临天下:绝色夫君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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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深得臣心

  “你只需知道,无论我是什么样子,也只是你的浅浅。”她的变化太大,也知道一时间他们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有半分懈怠。

  自从经历过上次那件事过后,她明白了,若是她再一味的忍让或是仁慈下去,等待她的或许就是无尽的后悔,所以对于自己人的,她不会再吝啬,包括自己的才能……

  爽朗一笑,“你说得对,你永远都是我的浅浅。”执笔疾书,轩辕澈嘴角上翘,心境愉悦,相信明日就有好戏可看了。

  待轩辕澈将所有的书信都封好过后,南宫浅也正好换上了夜行装,此时的她,少了一些妖艳,多了几分劲爽,不得不证实了那句话,有些人就是无论怎样打扮都好看。

  从一旁的暗格中拿出一块玉佩,只见上面刻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仔细的摩挲了片刻,便交到了南宫浅的手中,“这凤凰玉与我的苍龙玉是一对,也是我父皇和母后传于我的,现在我终于可以亲自的交给你了,你此行一去,即便是有我的亲信跟着,也怕出点意外,带上这个,你即便不用开口,他们也会明白你的身份。”

  “还是澈考虑的周到。”握住凤凰玉的手微暖,这算是定情信物吗?虽然他们都算老夫妻了,但南宫浅还是很兴奋,以她的见地,这玉自然是极品,难怪会是传家宝呢。

  为了避免人多累赘,南宫浅便只带了骆云,而冷亦寒则在暗中保护……

  站在屋顶高处看着曹国公府的其乐融融,南宫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曹国公只有两个儿子,不过幸好还能保住一个。

  ……

  曹国公看着眼前的来人,正欲大喝一声却在看到骆云的时候,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骆大将军,你这是?”

  看着两人皆是一身夜行衣,有些不解,但还是客客气气的,旋即看到南宫浅腰间的凤凰玉,眼微张,倏地跪在地上想要行礼,却被南宫浅一把拉住,“国公爷不必多礼,你见我们的行头便知不便声张了。”

  难怪如此,“皇后娘娘和骆大将军快请上座。”这曹国公也是个聪明人,并没有大张声势,所以看茶倒水都是自己动手。

  见曹国公没有半分的迟疑便认准了自己的身份,而且她也只提了一句,曹国公便心领会神了,南宫浅在心里对这人多了一丝好感,没有多余的滑头,对轩辕澈还算衷心。

  见两人都落座后,曹国公看了一眼房门,见并无异样后,才谨慎的询问道:“不知皇后娘娘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南宫浅也不多说,直接将奏折递给了他,见南宫浅的脸色有些凝重,曹国公带着几分疑惑接过了折子。

  当看到折子中的内容时,双手颤抖了起来,没想到这件事还是摆在明面上来了,刹那间跪倒在地,“皇后娘娘,云儿是被陷害的……”

  可是任凭他有一百张嘴,都百口莫辩,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陈云,是他玷污了别家姑娘的清白,本以为这事能被隐藏的好好的,却没想还是被揭穿了。

  看着样子是皇上刻意压了下去,不然,即便是他们曹国公府也会蒙羞,看这样子,皇后是来与他商讨这件事的。

  看着曹国公的样子,南宫浅正色道:“国公爷,本宫知道这事必有隐情,可是你也知道没有证据证明陈云是清白的,皇上为这事也很是伤神,所以特地让本宫来与国公爷商量解决办法。”

  “这事已经被皇上压了很久了,指不定明日那秦丞相就会将这事拿到朝堂上说去,若是两情相愿都好办,直接迎娶那女子便可,但陈云是直接强要了人家姑娘。”

  “你也知道那姑娘的身份不一般,可是秦丞相的旁系,若是皇上不拿出一个说法,必定会成为一个诟病,思来想去,皇上便想了一个较为稳妥的办法。”

  当听到这里,本来已是心如死灰的曹国公,突然带着一抹期冀的看向了南宫浅,“皇后娘娘请讲。”

  “陈云收关大牢,不日便被流放,对一个公爷来说流放已是严惩了,秦丞相自然不敢多言半句,若是陈云能接受改头换面,本宫愿意举荐他去月国入朝为官,你看如何?”虽是商量的语气,可南宫浅的话语却让曹国公找不到一点反驳的理由。

  经南宫浅一提点,曹国公才想起当今的皇后娘娘正是月国的朝阳公主,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金眸女子,当下点头答应答应,“老臣叩谢皇后娘娘大恩!”

  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曹国公的叩谢,有进有退,从怀里拿出一早就备好的信纸,“这是皇上亲自拟好的书信,相信国公爷看了便会明白皇上的用意。”

  颤抖着接过了书信,看着上面的内容时,曹国公的眼眶微微湿润,心翼翼的收好书信,严肃正色的对南宫浅行了一个君臣之礼,“臣,谢主隆恩!”

  他何德何能得轩辕澈如此庇护?今后定当全力辅佐当今圣上,哪怕是要以国公府为代价也在所不辞。

  看着曹国公眼神中的坚定、敬畏之心,南宫浅便知她的目的达到了……

  望着南宫浅离去的身影,曹国公心中不禁感叹,以往的世人都被蒙蔽了双眼,不识珍珠,当真只有她才配的上他们仁义爱民的明君。

  骆云默默的跟在南宫浅的身后没有出声,如此识大体的她,当真是之前的朝阳公主?

  齐王府。

  老齐王是随先帝打下江山,有着过命的交情,也是唯一被封为异性王爷的人,手上握着二十万的兵权,在朝堂上说话的分量及重,也是轩辕澈敬重之人,可是如今也没有逃脱被算计的命运。

  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两人,齐王临危不乱,即便是人之老年也是中气十足。

  刚想大喝一声,便见骆云揭开了面巾,张大的嘴巴憋不住到喉的话语,硬生生的憋成了猛烈的咳嗽。

  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个妇人面带焦急的跑来,“王爷,可是受了风寒?”

  摆了摆手,“无事,夫人你且先回屋去,本王想起还有些事没有处理,若无事就别来打扰本王。”

  看着齐王大步走回书房的身影,妇人有些担忧,他不是才处理完政事吗?最近朝堂真是不太太平,直到见不到齐王的身影,才不舍的转身回屋去。

  齐王刚进书房没多久,南宫浅二人也毫无意外的跟了进来,齐王扫了一眼二人,也不客气,竟自顾自的便坐了下来,也不过问他二人。

  见状,南宫浅也不生气,这齐王可真是一个爽性子的人,于这样的人打交道自是简单许多。

  就连说话也是毫不忌讳,“怎么?骆大将军是来看本王是否在策划造反之事吗?”

  这几日总有人在朝堂上弹劾他说他手握重兵,滥用私权,到最后竟然变成了意预谋犯了,岂有此理!

  看来这齐王正在气头上,连骆云的面色也不给了,南宫浅也不拘束,竟也悠然的坐了下来,更是自己给自己沏了一盏茶,愣是没有看齐王一眼,薄唇微噘,吹散了茶热,细细的品尝了起来。

  齐王见骆云并没有回应他,十分懊恼的侧过头看向南宫浅的方向,猛地脸色变得五颜六色起来,瞪大着双眼看着南宫浅的举止,而骆云更是在她身侧站的笔直,她竟然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竟然……如此无视他……

  齐王心里也是憋屈,这不是轩辕澈那子派来劝解自己的吗?即便是已经为皇,在齐王的眼中,轩辕澈仍就是他心中的子,不会因为身份而改变。

  齐王盯了南宫浅许久,看到她腰间不经意滑出的玉佩,也是丝毫没有敬畏之心,这就是那传说中的皇后?果然是目无中人,再怎样,他也是朝中元老,即便是轩辕澈见着他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不知皇后这次来所谓何事?”闻言,南宫浅嘴角微勾,老家伙,耐不住性子了吧。

  看了一眼齐王书架上那摆放了一排的棋盘,想来也是一个爱棋之人,“不知齐王可否赏脸与本宫下一盘棋,如何?”

  “天色已晚,不知皇后有何事?”齐王冷哼道,看似并不想赏脸给南宫浅。

  “哦?那既然齐王准备就寝了,那本宫也不便打扰,哎,真是可惜了,传闻齐王的棋艺是天下一绝,本想来领教一番,看来是只能找晋国公一决高下了。”说话间,南宫浅便要举步离开,骆云也是面无表情的跟在身后,并无半分言语。

  晋国公可是他的死对头,若不是他,他齐王府会面临这样的大劫吗?

  看着二人那丝毫没有停留之意的样子,齐王咬了咬牙,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请皇后赐教!”随即,也是难得主动一回的将棋盘摆放好。

  南宫浅听着齐王不甘的言语,面上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当转身的那一刹那却立马掩下了自己的笑意,略微客套道:“指教不敢当,本宫还想向齐王讨教几招呢。”

  “哼~”齐王冷哼一声,拂袖便坐在了一方,南宫浅也不置气,不紧不慢的坐在了另一方,优雅的伸出手请示道:“齐王,请~”

  ……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棋局却僵持着,齐王的眉头紧蹙,这妮子,没想到还有两把刷子,自己竟然有几次差点就遭了她的道了,看来大意不得。

  “皇后好算计啊。”重重的落下一棋,齐王语气有些不善。

  “齐王也不遑多让。”不痛不痒的落下黑子,云淡风轻的说这话,差点没把齐王憋得掀了棋盘。

  看着齐王吃了憋,一向冷酷的骆云,也忍不住抖动起肩膀,憋得实在是有些难受,也替齐王感到悲哀,大晚上的不睡觉,罪倒是找了不少受。

  又是几番交战,眼看大势已去,南宫浅便猛的收住了手,面上谦恭道:“齐王的棋技果然是天下一绝,本宫佩服。”

  齐王狐疑的看了南宫浅一眼,见其并无戏谑之意,对方显然是想要讨好自己,便不动声色的拂袖顺带扰乱了一下棋局,“皇后也是耍的一手好棋。”

  这态度明显比之前客气了几分,甚至看南宫浅的眼神带着几分赞赏,“皇后此番前来,只怕不只是单单为了与本王下一局棋吧。”

  “齐王睿智,想来最近的事定然让齐王大为伤神,所以皇上特地让本宫来为齐王解忧了。”

  “哦?”那臭子有招了?天天看着他坐在高堂上,听着那些个杂碎不停的胡言乱语,他都肝疼,没想到竟然还将矛头对准了他,简直是岂有此理,他齐啸岂是那些卑鄙人?

  “齐世子也如齐王般率性爽朗。”这话不是虚赞,而是毫不掩饰的赞赏与承认,自然也就不会怀疑世子的用心了。

  齐王闻言,脸色顿时得意,“那是自然,我齐家人,追随先皇打江山时便立下誓言,只要齐家还在,世世代代必衷心护住。”

  “那不知齐王,可否舍得,让齐世子再为保卫国之疆土做出贡献?”直直的看向齐王,神色严肃,并无半分虚言。

  见南宫浅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味,与先期的状态截然不同,齐王也微微蹙眉,仔细的思考起来。

  被发配到边关,若是不立下汗马功劳,那想要被召回绝无可能,齐恒也就是齐世子,虽然在他的教导下也有才能,可是他的实战经验寥寥无几,更何况是镇守边关……

  见齐王久久思索没有回音,南宫浅也知道他的思量,齐王也就只有齐恒这一个儿子,其余的都是女儿,自然是舍不得,镇守边关生活艰苦不说,更是凶多吉少。

  关于中原与漠北的关系,她也是今日才知道,可谓是水火不容,离五十年的期限也还有几年,那就意味着齐恒在边关少说呆上三四年,那还得是有非常有才能之人。

  漠北骑兵骁勇善战,战绩丰硕,想要打赢一场胜仗,着实是举步维艰,据说上次那场大战还是四国联手奋力一搏,采取的了薄弱的胜利,如此想来,若是无能之人,这辈子只怕是这辈子也别想回来了,能保住命,已是不易。

  所以对朝廷官员来说,这不外乎是一种苦刑,既是丢了荣誉,也几乎快看不到未来了。

  “相信齐王也不是固步自封之人,你怎知齐世子不会创造属于他的丰功伟绩,干出一番事业?”南宫浅说这话时,齐王缓缓的抬头,带着细细考量的意味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既然有人指出你们有谋逆之心,那为何不证明给他们看,你们的护住之心呢?此人也正是拿捏准了齐王的性子,若是逼不得已,还真是会调动自己手上的大军与他斗个鱼死破,那若是你真的调动出大军,就正中他的下怀了,那到时候只怕不是上缴军权这么简单的事了,而是赔上你齐王府大大几百条人命了。”言语中的利害关系,溢于言表。

  齐世子的性子正如齐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几经有心之人挑拨,便说出了看似造反的话,本不是那意思,却被有心之人一传十,十传百,三人成虎,假的也成真的了。

  而那些人更是打着为皇上衷心的棋子,在齐世子府中搜出了几十封匿名的信件,上面都很隐晦的写了一些暗害先帝的话语,竟然还都是齐恒的手笔。

  这事情牵扯到先帝的身上就大了,也正逢先帝驾崩之后,而这信件还不是在明显的位置,竟是在他书房的暗格中搜出,试问,一个齐王世子的书房是那样容易栽赃的吗?

  此时若不是轩辕澈极力压着,恐怕齐王府早已被百姓踏平了,实在是有些棘手,齐王的性子自然不愿看着每次上朝时,文武百官的明朝暗讽,更是要轩辕澈及时处置了齐王府,这情形,一般人早已气的吐血三升了,齐王是给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也称病不上朝了,也不愿看到轩辕澈的为难。

  这时候南宫浅给了骆云一个眼神,只见骆云一个闪身便离开了屋子,齐王也没有在意,想起齐恒的那些重重“罪证”,齐王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即便是本王有心证明,也挡不住悠悠众口。”

  方才的中气也快消散殆尽了,言语中也有些无奈,“上缴兵权,老臣都认了,可是谋害先皇之罪,那可是诛九族也不为过。”连高傲的自称都省了,可见齐王也是无可奈何。

  “此时我们可以先放一边,本宫既是来找你商讨后续之事的,那自然这事,就不劳齐王费心了。”

  听到此话,齐王的精气神似乎又在一瞬间回拢了过来,言语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此话当真?”

  “本宫可以以人格担保,绝无戏言。”随即将腰间的凤凰玉取了下来,放在了桌上,那担保之意,再诚挚不过,连皇后的象征都可以拿出来,还有什么是不可信的?

  就在这一瞬间,骆云和齐恒也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出现在了书房中。

  看着自己的儿子,齐王不得不称赞南宫浅的聪慧与果敢,不过现在让齐恒来也无用了,就在她那一番举止中,齐王已经做下决定了,“皇后如此诚意,老臣没有任何的怨言,任凭皇后决断。”

  齐恒进屋便听到自家老爹这样说,神情似乎还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莫不是他的事有解决办法了?

  若不是上次自己一时心直口快,也不会落得连累全王府的下场,心里已经自责了好些日子了。

  见齐王已经有了判断了,南宫浅也侧眸看向齐恒,暗暗点头,仍旧是神采奕奕的样子,很好,没有在众多的打击下消颓,也没有借酒消愁。

  看了骆云一眼,只见骆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这是南宫浅也完全放心了。

  在南宫浅侧眸的那一刻,齐恒着实被惊艳了一下,这女子,无论从气势、举止、言谈各方面来说都是佼佼者,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是她那举世无双的容貌,他自认为已经见过许多绝美的女子,可是却从没有这般失态过,硬生生的吸一口气,忘了吐出来。

  骆云一晃眼看着齐恒的眼神,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满,不由得提醒道:“齐世子!”言语中夹杂着莫名的冷意。

  南宫浅倒是没有在意,骆云本就是这般,她也习惯了,倒是齐恒,因为这一提醒,憋住的气猛地爆发出来,就要对着南宫浅猛地咳嗽时,却被骆云一把挥了开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齐恒也是一时不备,便被骆云抢了先机,想要反驳却是无处下嘴,也是他做的不妥,进来便明白了她的身份,在皇后娘娘跟前,可是容不得他放肆的,不要谋害先皇之罪还没有开脱,又挂上一个冒犯皇后之罪,那时他们齐王府想要翻身,那可真的是难如登天了。

  齐王也是对自己的儿子恨铁不成钢,这皇后可刚表态愿意帮助他们家,这兔崽子竟然又不懂礼数,他也知道这皇后委实风华无双,艳丽天下,是让人有那么一瞬间失神,可是这个时候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吗?更何况她可是皇后,怎么能有非分之想呢?

  使劲的磨着牙,温怒道:“不孝子,还不快给皇后请安!”

  齐恒咽下被骆云打出的血,跪拜道:“皇后娘娘金安!”

  “齐世子,快请起,不必多礼。”言语中并没有责怪之意,倒是流露出些许赞赏之意,让齐王父子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皇后为何不责怪?

  骆云看南宫浅的反应,也默不作声的站到了她的身后,将视野留给三人。

  齐恒带着疑惑的站到了齐王的身侧,吸取的先前的教训之后,再也不敢一眼不眨的盯着南宫浅了,微微低头,将眼神放在了齐王身上。

  虽然之前与齐王说过了,南宫浅也想问一下齐恒的意见,也想看看这人是不是值得她相助,“不知齐世子可否愿意镇守边关,将功赎罪?”

  齐王抬眸,斜睨了齐恒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若是有半分不愿,那老子就打断你的狗腿!

  看着齐王恐怖的眼神,齐恒觉着后背有些发凉,刚想回答,便被南宫浅打断,“齐王,既然世子已经亲自到这儿来了,本宫也想听他真正的想法,您就别干涉了,想必世子也会给您和本宫一个满意的答复。”

  尊称都用上了,若是齐王再不给面子就说不过去了,她皇后都给出了底牌,他们有何理由不满足她的要求?

  定了定神,齐恒上前俯首道:“皇后明见,臣知道,这已是恩赐了,臣不敢再奢求其他,再者,臣也想告诉天下之人,无论是齐家亦或是我齐恒,对皇上的之后衷心上天可鉴,臣愿意尽自己的全力镇守边关,做皇上的一个坚强的后盾。”

  闻言,南宫浅面露喜色,“齐世子果然如传闻一般卓识远见,不错,或许对于其余人来说,镇守边关就意味着仕途已被打入深渊,世子倒是看到了它背后的一面,边关也确实是皇上的心头大患,若是有世子坐镇,皇上也安心许多。”

  齐王听着二者的谈话,脸上的皱纹不停的波动,眼光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一层面,看似贬罚,实则暗中重用,不仅让那些大臣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还解救了他们齐家的危机,不得不说,此计甚好。

  看着自家儿子想到了自己没有想到的地方,不由得看向他的眼神柔和了几分,终于有件事是顺他的心了。

  “皇上圣明!”再是一个俯首,这可不是单单的行礼,而是将他的性命交付给了轩辕澈。

  轩辕澈也不会想到,南宫浅这样的一个计策会让齐王府从此以他唯首是瞻,即便是堵上齐王府几百条人命也在所不辞。

  见事情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甚至有些超乎自己的预料,南宫浅便将怀中的书信拿出,“这是皇上亲笔书信,上面是对你们的承诺,涉及先帝的事,你们就不用放在心上了,皇上已经有了对策。”

  看向了齐恒,眼中满是信任,“齐世子也可以放下心事了,好好准备边关之行吧。”

  也是时候去下一个地方了,夜还很长,要走的路也很远……

  齐王两父子由于事情得到了解决,连日来的阴霾一拨而散,一时间兴奋地有些不知所以,不由得声量提的过于高了些,“臣,恭送……”却在南宫浅的一记含着警告之意的眼光下,顿时焉了下来,声音了好几倍,“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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