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上下磨动的雄体/黑色西装外套/不知缘由的暴躁_成为起点男的金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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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上下磨动的雄体/黑色西装外套/不知缘由的暴躁

  深夜的公共男厕,没有多余的外人在此,薛傲阳和衡景佑盖着西装外套,一片黑蒙蒙。

  又回归万物寂静,淫靡春色弥漫。

  唯一响起的微声是薛傲阳在衡景佑胯上的扭动。

  背后看来。他的头肩盖着昂贵的玄黑外套,身上的背心通过汗液的渗透而变得略微透明,沟沟壑壑的皱巴背心下,露出了后背肌的猛男肉色。

  与没有衣物遮盖的双臂几乎要差不多了。

  薛傲阳这双臂膀紧紧箍着衡景佑肩的背,呈V字形弯曲的肌肉麦臂上,肱二头肌十分威猛,青筋似乎也从块块肌肉上爆出来。

  现在,整个壮实后背都在以不小的幅度上下晃动,头顶的外套只有薛傲阳那侧如同性爱抽插,时高时低地抽动着凸起凹落的黑色西装。

  “哈!哈...”薛傲阳粗着雄嗓,将喘气烧到衡景佑脸上。

  幽暗中,薛傲阳的嘴唇和喘息跟着身体的上下动荡,磨过衡景佑的眉骨,再贴着英挺的鼻梁,往下滑至嘴畔,往复循环。

  运动男人的力道之大,连嘴上的力量功夫也不落下,一路留下淫靡的些微印子。

  闷热的狭窄黑暗空间让二人的呼吸更逃不开,只能从下方的缝隙中缓慢溜出灼热气流。

  而经流他们小腹中间的部分气流则只能被男器染上更加糜烂的炽热。

  薛傲阳的背心已经在上下磨蹭中凌乱,露出了蜜色的坚硬腹肌,饱满的肌肉倘着沁出的汗水光泽,将衡景佑的白色衬衣给磨出了相同的汗液湿度,这湿润包裹着薛傲阳自己的精液,浸透了白衣。

  皱起的衬衣本就狼狈不堪,还得接受那灼热男体的侵蚀,薛傲阳的雄壮男躯火气重,这紧贴的磨蹭就不知升起了多少热量。

  况且薛傲阳还不止是单纯杂乱地摩擦,他那两块面团一样的厚实胸膛在上下抖动的途中也会碾压着衡景佑,伸缩的腹肌处就更是压得深。

  因为薛傲阳现在一心只想让衡景佑也舒爽至极地射精,两根男人肉棒紧贴着的小腹就被薛傲阳不自觉地加重力道。

  蛮虎般雄劲的肌肉腰板就在上下摇晃时不断往衡景佑那边压,让薛傲阳的后背曲线如同幅度更平的U型,显得薛傲阳的壮臀往身后顶一般,挺翘尽满。

  大皮球似的麦色屁股好像在淫荡地上下抖动,即使充满雄性屁股的粗犷,也与两边相连的健壮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蜜色大腿处的肌肉筋线因为用力的缘故,轮廓锋利,作为支撑身体上下抖动的中枢部位,下压的时候就是一条水平线,上磨的时候就形成一个折角。

  魁梧的大腿就好似薛傲阳的拳头一样迅猛结实,钢筋铁壁的厚重感与最下方的底盘小腿一脉相承。

  麦色小腿直杆杆地立在地上,下身唯一穿着的衣物只有袜子和大尺寸的运动鞋,鞋跟随着身体的摇晃而不断轻点着后脚跟。

  衡景佑就是被薛傲阳这么厚重的运动雄性给越压越深。

  他只能将手浅浅地倚在那晃动的蛮壮腰板上。

  “衡…衡景佑,爸…爸爸,唔,舒服吗?爽吗…”

  薛傲阳的闷声划过他的面庞,黑暗的视线里,只有薛傲阳那模糊不清的面部在眼前上下闪烁,黑暗中的黑影总是时不时地碰到他的面部。

  总体上说,衡景佑是舒服的。

  就算有直男的不习惯,但都与薛傲阳贴了这么久了,也终究习惯了好多。而且薛傲阳磨得的确相当猛烈。

  对方的大弯屌在射完精后只萎靡了小一会儿,摩擦的过程中又慢慢硬起来了。

  本就流了一水的粘腻精液,让衡景佑自己的肉屌也有不轻的粘腻感。

  而这粘腻的湿滑又加剧了摩擦的快感。

  薛傲阳的鸡巴在上挺的时候气势汹汹地往衡景佑小腹冲,男人的大龟头相互碰撞,龟环处的敏感神经组织也在对碰。

  衡景佑的包皮不知道被薛傲阳的肉屌给磨了多少次,屌皮随着对方肉屌的上下摇摆而滑动,而且又被紧紧压在二人小腹中间。

  仿若粗野的原始性交,懵懂又剧烈。

  剑身性器的比拼终究带来了不少的性神经愉悦,鸡巴处传来的临近感也逐渐倚靠过来。

  “薛傲阳。”衡景佑在即将到来的时候,用手定住这个还不停上下窜动的肉壮男躯,“可以了。”

  清凉的声音犹如一泓水潭,荡起了涟漪。却反而让薛傲阳听得身形发热。

  他颤栗着双手,埋在衡景佑身后的手抓起外套的边缘,将二人头肩处蒙着的衣物合闭收紧。

  二人的肩膀处泛起挤压感,而薛傲阳也继续钳着外套一角,收拢手臂。

  从下面传递过来的光屑也不可抵达,这下连模糊的黑影都感觉不到。

  世界似乎只有他和衡景佑。

  “衡…景佑。”薛傲阳低哑地呼喊,把头倚在衡景佑的侧脸。

  更显声的幽暗中,交颈而过。

  许是完全的黑暗能放大人性的欲望,让不可闻见的幽暗得以出土。薛傲阳现在只觉得野性的本能在驱使着他做点什么,但又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

  烦躁与郁气爬满了他全身。

  想发火呐喊又没地撒的战栗感又冒出来了。

  在二人裆部中间的湿润感再次蔓延出来的时候,薛傲阳那根微弯的色屌子好似感应到什么,微微颤栗,犹如吸到什么醉人的花蜜一般,硕大的男人龟头往衡景佑的红润龟头处晃动。

  薛傲阳本人的耳朵也微微地抖动,让衡景佑的耳朵感觉在被什么抚摸似的。

  “太热了,起来,我到门口拿点纸巾。”衡景佑挪动双手,置于薛傲阳后肩胛处的西装外套。

  手指一翻过后,白茫倾泻。

  薛傲阳倚在侧边的脸颊也被翻涌似的,他好像醒了。

  而衡景佑感觉到的是薛傲阳缓缓挪动头部的踪迹。

  待到能从正面瞧见薛傲阳的时候,一张说不出什么神色的表情呈现。

  利落野性的嘴角线条似乎揉在了一起,有些往下的趋势,而薛傲阳那阳刚剑眉压在了眼睛上,一双黑黢黢的眼珠子似乎在动弹。

  眼珠如同受到惊吓的鱼在四处游荡。

  随着一声拉链声,薛傲阳已经被衡景佑给拽到一边,他光着男人私处,头上的西装外套只随意地压在他头上,露出他那张难以言表的脸色。

  他看着衡景佑白黑的衣物背影晃出了这个厕所隔间,而他自己则不知不觉地抬手,拈起衡景佑的外套衣料,焖过两人气味的外套有些潮湿。

  似乎有股属于他和衡景佑的味道在鼻尖跳窜。薛傲阳动了动鼻子,硬挺的鼻尖抽动了几番。慢慢的,他使力,拉着披在侧脸的外套,将手指拽着的布料移到了鼻下。

  此刻,衣物已经将他一半的脸都遮住了。

  “呼…呼…”

  试探性的吸气过后,薛傲阳的弯屌小幅度地向上弹动,湿漉漉的雄性性器上,淫水反着微光,马眼处仿若汇聚了更多的水光。

  “呼……”

  有汗味,有挥洒在其上的精液腥味,也有他自己的浓重气味。

  更有,属于衡景佑的男性味道。

  “在干什么。”衡景佑拿着纸巾立在门板敞开的隔间。

  刹那间,薛傲阳受惊一般回过神,猛地放下手:“就是…”

  “就是这个衣服还穿?要不要洗了,闻了下,都是汗味。”

  看着薛傲阳的头上还披着他的外套,衡景佑思索了一下,把手上的纸巾递给眼前的人。

  在对方接过之后,衡景佑不甚在意地随口道:“的确要换了。”

  “现在还是半夜,你有开房吧,这里离你学校也近,我先走了。”衡景佑跟之前都一样,从来都是利落干脆。

  刚刚穿完下半身短裤的薛傲阳还没站定,见衡景佑手伸过来,打算拿衣服走人的样子。

  他顺势握住对方伸过来的手腕,顺其自然一般。

  瞅着衡景佑眼下仍存在的微微倦色,他自然而然地蹦出声:“衡景佑,有没有放松了?”

  衡景佑停顿片刻后才组织着语言说道:“放松的,玩了你的屁股缝,能没放松?”

  而听了这话的薛傲阳也涩着嗓子,暂时没声。

  虽然衡景佑应该不是因为玩过他而放松,但射出来应该就是放松了。

  “你工作很忙?累了的话,下次要不要来找我,打拳揍沙包也很放松,老子我还可以教你…”薛傲阳放下衡景佑的手腕,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头肩披着外套,薛傲阳那张脸更加清晰,爽朗的男人味帅脸好似有些酡然。

  “不是我吹,我之前的锦标赛从来都是冠军,之后不久有个比赛,要是赢了,都有好多奖金,到时候老子得是头号选手了,那可是未来拳击届的明星。”

  面对这普通兄弟朋友般跟他说话的薛傲阳,衡景佑倒是打量了几眼。

  他们的确离单纯的包养关系越走越远,薛傲阳都能邀请他一起做点娱乐活动了。

  不过这比起需要和薛傲阳做爱的金主爸爸关系,衡景佑更喜欢这边的兄弟朋友。

  来了这里他可以说是孤身一人,薛傲阳这家伙居然都是唯一能和他这样聊着平淡事情的家伙。

  “行,最近很忙,我找个时间做点不同的事也不。”

  不用薛傲阳在这里吹牛,衡景佑也知道这家伙在以后得是明星拳击手,打商演比赛都是能挣不少的钱,更不用说还有那么多各具特色的后宫美女鼎力相助。

  起点男的人生就是开挂了。

  “好…好!”薛傲阳突然上前一步,在衡景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臂掠过,勾在衡景佑的肩胛上。

  一边勾着人往外走,薛傲阳一边说:“外套…我之后直接带回宿舍帮你顺便洗了怎样?本来我今天就要换一身,下次你再找我来拿。”

  还披在薛傲阳头上的外套西装在走动的时候摇摇晃晃,时不时碰到衡景佑的肩膀。

  虽然之前已经把话阐明,但是薛傲阳转换相处态度居然这么爽快。

  但衡景佑也就顺水了,既然都变成现在这样,他也没必要刻意完美地遵守金主爸爸道德,除了那些做爱性交的事宜,他平常干脆和薛傲阳怎么舒服怎么来。

  一直这样刻意装着,他可没时间松懈,本来公司那边都让他绷着几根弦,这边如此也好。

  等到那个奶嗝怪真的有要求并且有能力让他小命不保,他再随便地应付一下。

  “行,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衡景佑彻底贯通这一摆烂准则后,薛傲阳就仿若能从衡景佑的一言一行的举止中恍然了。

  衡景佑好像几乎没有用色欲的目光瞄过他。

  之前其实就很少。最开始他被衡景佑的几句色批脏话给带偏了,也被自己遭男人觊觎的恶心感给搞昏了脑子。

  他根本没注意过衡景佑的眼神是如此波澜不惊。

  五指垂在衡景佑的胸膛下方,弯曲又蜷缩,似张也似窝。

  薛傲阳有点不是滋味。

  他还拿不准要不要把一切都敞开问——质问衡景佑为什么要装作喜欢他、包养他。

  薛傲阳是个靠着运动本能过日子的直家伙,从小就爱捣鼓拳头功夫,不爱多想些有的没的,单纯喜欢凭野性的直觉做事。

  而他的直觉好像在阻止他开口。

  凌晨时分,外头的空气微凉,薛傲阳目送着衡景佑开车走人。

  等薛傲阳回到宾馆房间,他心悸了一跳。

  刚刚他下楼见到那个值夜班的前台神经病还在,便搂着衡景佑赶快躲闪地走出去了。

  等回来的时候,前台小妹用疑惑的神情打量着他,对他说:“真的很抱歉!我之前太冲动了,之前那位还说等你和那个女生开完房出来再叫他,你们感情好了?”

  “老子们感情好着,关你屁事,操!”他刚刚是这样不经思考地骂出声。

  他不是对那个女的生气,是被这女人再次提醒的那句话闷上了胸口,那些字眼犹如插在他心口的刀,明明他不该这样胸闷,但气急败坏的暴躁冲动总是汹汹涌出。

  躺在宾馆的床上,薛傲阳四目放空,他犹豫地抓起手中的黑色外套,用挤牙膏似的纠结速度盖在了自己脸上,上半身完全被衡景佑这抹黑色覆盖。

  “呼……”他抽动着鼻子,如同闻嗅着什么一样,顶得黑色外套一动一动。

  薛傲阳双手交叠,放在胸口的玄黑上,大掌抓皱了黑色布料。

  而一部分黑色布料散在裆部,失控的凸起在本人迷糊的眼皮瞌睡中悄悄的,躲躲藏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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