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屈辱开始_昨夜星辰恰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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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屈辱开始

  话以到此,沈晓然再反抗也没有用,虽然心里疑惑,但关系到自己身体的事情,她还是选择答应。

  在景寒年把医生送出门的时候,他声音低低,“谢谢您。”

  医生笑着,同样声音低低,“没什么要谢的,这是我该做的。”

  说完医生便离开了。

  既然院出不了,那就只好将自己刚刚收拾好的东西再次放回去。

  景寒年站在一边帮着沈晓然把衣服重新挂到衣橱里的时候,脑海里想到的是河非言和盛淮安以及盛唯一家三口去游乐场的场面。

  想到这,景寒年的眼眸里不禁腾出不少冷漠的凉意,就连一边的沈晓然都感觉到了。

  “寒年,你这是怎么了?”

  沈晓然心里有点捉摸不透,这几天她在医院里呆着,盛淮安在公司里还不知道和景寒年有多少牵扯,即便方晴告诉她景寒年就找过盛淮安一次,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没事,天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下楼走走。”

  景寒年说完便出了病房。

  沈晓然看着男人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看着他出去。

  不知为何,景寒年想到自己和盛唯的那份亲子鉴定,他的心始终有些难以接受,怎么可能呢,明明那个孩子和自己长得那么相像。

  还是说,这个世界上相像的人不止他一个?

  可能到这种关系里的相像,这机遇似乎实在是渺茫。

  而此刻的盛唯正在河非言家里,在保姆的陪同下写完作业便早早上床睡觉了。

  河非言带着盛淮安去了餐厅,路上看出这女人一路上似乎都是心神不宁的样子,要说她完全没事,怎么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淮安,你真的没事吗?”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盛淮安看着身边的河非言,笑了笑,故作轻松道,“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说着,盛淮安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正是景寒年发来的信息。

  “下周一再来景家照顾晓然。”

  语气平淡,可根本毫无商量的余地。

  河非言看了眼盛淮安,见她对着手机发呆,不由得出声问道,“安徽安,你真的没事吗?”

  盛淮安赶紧收起了手机,“没事,都是一些垃圾信息。”

  见这个女人不愿意说,自己便也不再多问。

  “可是,淮安,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盛淮安连忙问起,“怎么了,是不是医院的事情?”

  “也不全是。”

  河非言将车停好后,带着盛淮安进了餐厅里。

  察觉到身边人看着自己的目光,盛淮安忽然不想给河非言造成这样的困扰,她知道自己的缺陷。

  看出盛淮安的不自然,河非言轻声安慰道,“躲避不是办法,自欺欺人也不是。”

  盛淮安抬头看着这个男人,心里的疙瘩也在逐渐的化开。

  晚饭过后,河非言要去酒吧喝酒,盛淮安担心他会有意外,也一同跟过去了。

  而此刻的医院病房里,景寒年看着手机上苏万发来此刻盛淮安和河非言两个人在酒吧里的照片,他眼眸里的寒意越发的渗人。

  将沈晓然交由护工照顾后,自己便开车去了酒吧。

  酒吧里,河非言已然三杯血腥玛丽下肚,而盛淮安还端着从进来就没有放开的橙汁。

  “淮安,你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

  血腥玛丽的度数极高,正常人两杯就已经忘乎所以,而河非言还能保持正常说话的语速。

  “我……我的过去没什么好说的。”

  盛淮安无法开口,那些都是她不想再回忆起来的,可是现在,曾经的种种似乎也没有因此而放过她。

  “淮安,你说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河非言眼神朦胧,盛淮安的脸在自己的视线里越来越看不清。

  “河医生,你喝醉了。”

  河非言摇头,他的意识还清醒的很。

  盛淮安将杯子里的橙汁喝得干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景寒年朝着这边走来,她整个人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这要是被景寒年发现自己和河非言在这里喝酒,不知为何,她总是会觉得景寒年会做出什么来。

  想到这两个男人之前遇到的情景,她就不禁有点紧张。

  就像上次景寒年看到河非言和盛唯从她的家里出来一样。

  “河医生,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我们还是走吧。”

  看着眼前的河非言,盛淮安只想带着他赶紧逃离这里。

  河非言并不知道景寒年也在,可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盛淮安拉着从另一侧的楼梯下楼跑出酒吧,顺手拦了辆出租车便离开了事发地。

  上了车的河非言酒意上来,靠在盛淮安的肩膀上睡着。

  盛淮安无法,只好带着河非言回了自己家照顾了他一夜。

  到了第二天早上,河非言醒来的时候,看到房间里的情景,顿时明白过来,再看到趴在床边已经睡着的盛淮安,眸子里涌入心疼的情绪。

  河非言轻手轻脚的下床,这才去了厨房里准备给盛淮安做早餐,一不小心弄响了锅碗瓢盆,在房间里的盛淮安顿时惊醒。

  “我来吧。”

  盛淮安揉揉眼睛,她想到要给河非言准备醒酒汤,但因为自己太困而睡着了。

  “淮安,对不起,让你照顾了一夜。”

  河非言的眼眸里尽是歉意。

  “没事的,我没关系,你头还痛吗,我昨晚才知道,原来你喝得那些酒有那么大的度数,你以后可要少喝一些。”

  照顾河非言事小,可要是河非言的身体因为和这些高浓度的酒有损伤的话,那她可就更愧疚了。

  河非言笑了笑,不以为然。

  平日里他很少这样。

  就在盛淮安为河非言做醒酒汤的时候,盛唯打来了电话。

  “妈妈,言哥哥告诉我,我们三个人今天要去游乐园哦,这是真的吗?”

  即便已经从河非言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可盛唯还是忍不住想要来问问盛淮安。

  听着儿子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激动,盛淮安回头看了眼正坐在沙发上的闭目养神的河非言,笑着说道,“是啊,过会妈妈去言哥哥去接你好不好?”

  盛淮安说出口,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暴露了什么。

  “言哥哥昨晚和你在一起?”

  盛唯的声音更加雀跃了,似乎对这一点很是赞赏。

  盛淮安捂着嘴,这下完了,儿子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见盛淮安不说话,盛唯心里的肯定就更确定了。

  “妈妈,那你和言哥哥好好相处哦,等你们有空了再来接我。”

  说完,盛唯就挂了电话。

  有空?

  她和河非言能干什么,还有空?

  想到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儿子,盛淮安的心里更多的是愧疚。

  在别的孩子上更好的学校,有更好的生活条件的时候,她却什么也做不了,连学校还是河非言帮着安排的。

  半个小时后,盛淮安和河非言到了河家,带着盛唯去了游乐园。

  从过山车到罗天盘,这种高空而紧张的娱乐项目也都是河非言陪着盛唯完成的,盛淮安则是在休息处等着他们两个。

  “那是你先生和你儿子吧,这父子两感情可真好。”

  就在盛淮安坐着休息的时候,身边一个阿姨顺着盛淮安的视线朝着盛唯和河非言看过去,由衷的夸赞道。

  盛淮安尴笑了下,并未过多的解释。

  “您今天是陪着自己的儿子来的?”

  看着眼前的阿姨,盛淮安拿捏不住,这女人年纪似乎一点都看不出来。

  “儿子?”

  女人对于盛淮安这句话似乎很惊喜。

  “不是吗?”

  盛淮安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说错了话,可看眼前女人的表情似乎并不是这样。

  “不是,我啊,我是带着自己的孙子来的,诺,你看,那边就是我孙子。”

  盛淮安看过去,女人指着的孩子比盛唯可能还要大几岁。

  她不禁喝了口水压压惊。

  正当盛淮安三人在游乐园里玩的开心的时候,景寒年却是脸色极其阴冷的坐在自家别墅的沙发上。

  对于把沈晓然接到景家来住的消息已经告诉了沈家,可让他意外的是,沈母也要一同过来住。

  美曰其名是照顾女儿,可实际上,在沈晓然住院的这段时间里,沈家来看望的人似乎也就只有沈家的佣人。

  “老板,沈母已经派人送来了她所用到的生活用品,就在门口,您看是……”

  苏万知道此刻不该打扰景寒年,可是没办法,东西到了,沈家的司机还等在门外。

  “送到二楼客房去吧。”

  景寒年意识到,这沈母过来,这个景家只怕是不会安定了。

  再想到到今天晚上,盛淮安就该来家里照顾沈晓然,景寒年顿时觉得这个女人很有可能会被这对母女欺负压榨。

  “那给盛小姐安排的房间也要安排在二楼的客房吗?”

  苏万没了主意。

  “不,就安排在一楼的保姆间就好。”

  至少保姆间也比盛淮安的那个房子要好上千百倍。

  “好,我这就去办。”

  苏万点头便开始去做事情。

  想到昨天晚上盛淮安拉着河非言从自己眼皮底下跑走的样子,景寒年不禁怒火中烧,那个女人是什么意思,是担心他还能对河非言有什么举动吗?

  一个男人至于这么精心的保护着?

  景寒年越这么想,就越是不能忍受,恨不得现在就看到盛淮安,好好质问清楚。

  想起昨天河非言说起今天是要带着盛唯一起去游乐园的,景寒年低头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不到,此刻盛淮安他们应该还在游乐园里才对。

  “苏万,车钥匙给我。”

  景寒年站起身,朝着苏万走过去,脸色阴沉得发寒,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老板,您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您过去。”

  “不了,我自己去。”

  景寒年并未告诉苏万,拿了车钥匙便开车去了游乐园。

  此刻已然是午饭时间,景寒年在一家亲子餐厅里找了盛淮安三人,看到河非言细心的吹冷手里的披萨再放到盛唯的盘子里,眸子里更是冷邃的发寒。

  周遭人都不敢靠近景寒年的身边。

  景寒年坐了不到五分钟便离开了。

  车子一路疾驰,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气愤,也不明白盛淮安那个女人已经有了别人的孩子为什么自己对她还这么上心。

  可盛淮安对于景寒年来过游乐场这件事一无所知。

  一整天玩下来,盛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到了傍晚,河非言将盛淮安送回家后,这才带着盛唯回到自己家里。

  盛淮安到家不到五分钟,门铃便响了起来,她以为是河非言带着盛唯又回来,笑着打开门,“你们是不是……”

  可看到眼前脸上阴云密布的景寒年的时候,她却笑不出来了。

  “景总,您,您怎么来了?”

  盛淮安不会忘记,景寒年出现很有可能就是为了要带她去景家,那个她一直不愿意去,却又逃避不了的地方。

  “怎么,你希望我是河非言是吗?”

  景寒年看着盛淮安,眸子里更是冰冷的可怕,这一刻,他仿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罗,身边不论是谁都不敢靠近。

  盛淮安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吞吞吐吐的解释自己没有这样想过。

  景寒年轻哼一声,推开门走了进来,这房子与他上次来的时候没有了任何的差异。

  “现在跟我走,去接晓然出院。”

  盛淮安愣了一下,她虽答应要去照顾沈晓然,没成想连出院都要她接了。

  见盛淮安没有任何的举动,景寒年直接将她推到墙壁上,冷声质问道,“怎么,不愿意?是不是没有和河非言在一起时候快乐?”

  盛淮安提起眸子看着他,她的眼神清澈而又美好,可在这一刻却带着些许冷淡。

  景寒年看着眼前的女人,毫无和河非言在一起时候的笑容。

  “怎么,到底还是和河非言在一起开心是吧,在我面前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景寒年一个没忍住,伸手捏住了盛淮安的脖子。

  可盛淮安吃痛,窒息感险些将她淹没,她都没有喊出一句话来。

  景寒年忽然没了兴趣,这个女人像是不说话似的,不管自己怎么折磨她,她就是不愿意开口求饶。

  似乎她不是瞎了一只眼睛,而是完全就是一个哑巴。

  “盛淮安,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肯说话?”

  景寒年忍不住了,这个女人这样,他再好的脾气在她这里也于事无补。

  就在盛淮安以为自己要死在眼前男人手里的时候,景寒年却松开了。

  那一刻,像是在无垠的海里终于离开了水面,空气在这一刻变得尤为的重要。

  盛淮安扶着沙发干咳着,也没有和景寒年多说几句。

  “盛淮安,你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你以为你这样我就能够放过你了?”

  看着这个女人,景寒年都分不清自己是该心疼还是该为她这样对自己而感到气愤。

  “我……我没什么要说的。”

  盛淮安闭上眼眸,像是认命了一般,她就不该回来,不该再遇见这个男人,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不要再遇见了。

  景寒年轻哼,到头来,原来是自己做了还不如不做。

  景寒年没再说话,转身出了盛淮安的家,到了楼下等着盛淮安过来。

  等到两个人到了医院里的时候,沈晓然看到景寒年身边的盛淮安,心里不禁暗暗吃醋,不禁有点怀疑自己让盛淮安照顾自己究竟是对还是错。

  “东西都是收拾好了吗?”

  景寒年声音温柔,与那个掐住盛淮安脖子的人判若两人。

  “嗯,都已经收拾好了,你怎么把淮安带过来了?”

  想到两个人坐车一起过来,沈晓然的眸底就忍不住升腾起几分妒火。

  “是我要来的。”

  盛淮安开口说话,似乎在极力证明自己与景寒年没有关系,也不是景寒年逼着自己来的。

  沈晓然笑着,眸子灿烂如同星空,“这样啊,那谢谢你了淮安,还让你亲自过来照顾我,我还有点不好意思。”

  盛淮安不以为然,眼神淡漠,声音里听不出任何一种情绪,“没关系,都是我自己自愿的。”

  等到三个人回到景家的时候,沈母已经在家里指挥着佣人王姨多做几样沈晓然爱吃的菜,完全不知道盛淮安今天也过来。

  当沈母看到盛淮安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盘水果,直接一松手都丢到了地上。

  “你……你不是坐牢了吗?”

  沈母不敢置信,再看到在她身边的沈晓然和景寒年,似乎所有都知道盛淮安回来了,唯独她不知道。

  盛淮安没有出声,走上前捡起地上的水果一一放到塑料镂空的果盘里,这才端着给沈母。

  “沈阿姨,水果都给捡起来了。”

  沈母鄙夷的看了眼盛淮安,基于景寒年在这里,并未有多少表现,只是看着这个女人的眼神是谁也不能忽视的。

  “那可真谢谢你啊,放那吧。”

  沈母如同这个景家别墅的当家人一般,瞥了眼旁边的茶几轻蔑的说道。

  盛淮安知道自己答应来这个家里一定会遭受更多的折磨,可没成想,这刚进门就开始了。

  沈晓然不是什么好人,这沈母更不是,手段一个比一个的厉害。

  见盛淮安要把水果放到茶几上,沈母当即喊道,“你不会重新去洗一下啊,都已经掉在地上这么脏了,谁吃啊,给你吃吗?”

  盛淮安被这一吼,眸色变了下,但她并未多说。

  如果自己的委曲求全真的能够换来景寒年和沈晓然放自己离开,她的屈辱也是有意义的。

  只是盛淮安忘记了,坏到骨子里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好呢。

  等到盛淮安将水果洗好擦干重新放回到茶几上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盛淮安在厨房里帮衬,拿碗筷端菜装饭,而沈家母女则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着盛淮安过来三催四请。

  “你烦不烦啊,吃饭就吃饭,你要喊多少遍?”

  沈母鄙夷的看着站在身边的盛淮安,要不然是因为景寒年在家里,她声音不能喊得大一些,只怕此刻在楼上书房的景寒年就听到了。

  “妈,你对淮安能不能好一些,淮安是来照顾我的,不是来给你当佣人的。”

  沈晓然给沈母使了个眼色,一副为盛淮安考虑的样子。

  “照顾?这照顾可不就是伺候人的事情,她照顾你没错,你是我女儿,那照顾我不是天经地义吗,我都一把年纪了,难不成还要看她的脸色啊?”

  沈母骄横跋扈的看着盛淮安,心里都在打算着在景寒年不在的时候要怎么对付盛淮安。

  盛淮安怎能不知这母女两个人的心思,她不做声,因为她知道,这个家的主人姓景而不是姓沈。

  “好了好了,妈,快去吃饭吧,淮安都叫了您四次了。”

  沈晓然看不下去,担心被楼上的景寒年听见,赶紧圆场说道。

  沈母狠狠地瞪了眼盛淮安,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又小声的说道,“你休想夺走晓然的一切,要不然,有你好看!”

  盛淮安转身,冷漠的看着眼前沈母的背影,这个女人,她永远都是这样骄纵,也永远都这样自私。

  若是说她的世界里只有沈晓然也就算了,可真正的情况却是,在沈母的眼里,她有的只有她自己。

  “淮安,你去喊一下寒年下来吃饭好不好,我的腿……有点不太方便爬楼梯。”

  沈晓然笑得单纯,身着白色棉裙的她,褪去了红唇限量版套装,看起来着的有几分清纯可人。

  “好,我这就去叫景总。”

  盛淮安点头,恢复了下深呼吸,朝着二楼走去。

  到了书房门口,盛淮安敲了敲门,没有听到景寒年的声音,试探的拧开手把走进去。

  可书房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

  “景总。”

  盛淮安小声的试探着,想要努力看清眼前的情景,可不等她找到灯光的开光,就被一个黑影一下子结实的扯到了沙发上。

  盛淮安屏住呼吸,这是景寒年的书房,除了他以外没有其他人,可她若是喊出声来,楼下那对母女简直可以把她直接吃了。

  “景总,我,我来叫你……唔……”

  盛淮安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这个男人霸道而用力的堵住了粉唇。

  熟悉的茉莉香气,又带着几分薄荷的清凉。

  是景寒年。

  男人的动作粗野又霸道,盛淮安根本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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