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明琛是秋雨唯一的男人,生生世世,永生永_被拒后高岭之花黑化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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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明琛是秋雨唯一的男人,生生世世,永生永

  秋雨连忙向小刘弟弟介绍:“这是我男朋友丁明琛。”

  果然,听得自己以“男朋友”之名被介绍给外人,丁明琛神情缓和,脸上难以抑制的,浮出笑意。

  小刘弟弟打量了眼丁明琛,双眼一亮,闪过一丝惊讶,乖乖的叫:“丁哥好。”

  要是知道有这样的男朋友在后边等着,秋雨姐还搞什么暗恋啊。把自己搞得那么伤。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位姐夫的眼眸深邃有神,平静却蕴着洞悉一切的了然,感觉也不是一般人。

  为了印证猜想,小刘就多问了句:“丁哥也是A大的吗?”

  秋雨笑了笑,“嗯。我们高中是火箭班同学。”

  “哇——”小刘张着嘴,满脸的崇拜。

  风标才器,一表人才。

  秋雨转向丁明琛介绍小刘,“这是刘叔家的弟弟,今年上高二。”

  丁明琛看了眼秋雨手中的小瓷人,眸中闪过不悦,只淡淡的打了声招呼:“你好。”

  小刘弟弟上赶着攀交情,忍不住夸,“丁哥与秋雨姐真是郎才女貌啊。刚才秋雨姐还夸你,说你们志同道合……”

  秋雨心猛跳,截住他的话:“再说我都不好意思了……走了一路也累了,我们早点回去吧?”

  丁明琛从秋雨手中拿过小瓷人,递给对面的男孩,淡笑未达眼底,“秋雨不喜欢这个。谢谢。”

  小心眼,幼稚。秋雨虽然感到尴尬,却知自己最好保持沉默。

  她要是再出声,某人刚被扑灭的火气又要燃起来了。

  小刘弟弟讪讪的收回,笑笑:“今天秋雨姐开导了我很长时间,我真的要感谢她。等你们有空的时候我请你们吃饭。丁哥也去啊。”

  丁明琛没应声,倒是秋雨连忙说:“好啊。你好好学习哦。”

  分开后一转身,丁明琛就立即追问:“很长时间是多长时间?”

  虽然的确是很长时间,但秋雨也不会傻到去承认,淡定的回:“夸张修辞而已。”

  那也是聊过。

  跟比他们小的男生也能聊上,是因为对方有趣吗?

  丁明琛神色晦暗,幽幽的问:“你们在聊什么?”

  “小刘弟弟学习下降了,我作为过来人,开解他一下。”

  听到成绩下降,丁明琛若有所思,继续问:“下降的原因是?”

  秋雨沉吟了一下,“主要是感情的事。喜欢的人不喜欢他,还接受了别人。”

  她无意识的叹口气,仰望远方天空,“高中生遇到感情挫折,真的是灾难。又要学习,又要排解。”

  丁明琛目光凝住,见她满脸感慨,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未解的往事忽然明朗。

  “高二暑假的期末考你退步,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秋雨没料到他思维跳跃性这么大,一时愣住,后悔刚才多说那一句。

  现在他回味过来,当初她的反常与他有关。

  可她并不想提。也不想承认。

  这是她隐秘幽深的伤。受伤,疗伤,愈合,都悄无声息,无人知晓。

  随着时间流逝,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疤痕,成为见证她青春期挣扎的勋章。

  秋雨便矢口否认,不自觉地情绪有些激动,“怎么可能?!我高中的时候整个人被学习填满了,哪敢有什么想法?我只是感慨小刘弟弟,看他痛苦的样子好可怜,就想到高中的压力,那么大的学习压力,还要再心碎着,真的好痛苦,所以才感慨。我可没说我也有。”

  她不擅长撒谎,何况还是突然被点到的临场发挥,不由得多解释几句。

  解释完,又觉得自己“此地无银叁百两”。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直接实锤了。

  她耳朵羞红了,压根不敢去看丁明琛的表情。心内懊恼不已,果然说多错多。

  丁明琛不语,伸手,温热的手指触上她的耳垂,然后摩挲着她粉红的耳垂,垂眸看她。

  即使不抬头,都能感受到他静默的目光很有分量,像班主任在注视撒谎的学生。

  看穿不说穿对秋雨来说真是种羞辱,羞得她双颊和耳垂发烫。

  丁明琛却不放过她,捻着她的耳垂,凑近,很恶劣的低声说:“红得要滴血了。”

  秋雨挣脱开他,赌气说:“不信算了。”

  丁明琛将她拉回来,抵在凉亭的柱子上,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堵得严严实实。

  “高二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误会?”

  “没有。”秋雨扭头看向一边,故作冷淡。

  其实承认了也没什么。

  但她有一种不想让他痛快的微妙心理。

  按说这是过去的事,不是两人恋人关系中发生的事,没有可追溯性。

  但认真回想起来,她是隐隐生他气的。尽管也说不清楚他到底错在哪里。

  “不说?好。”

  丁明琛二话不说,低头就吻,在秋雨还懵着的时候,舌头直接伸进她唇中,搅起“啧啧”水声。

  那声音在秋雨听来很大,经过的人肯定都能听到。

  她羞愤得脸颊染上霞色,用力捶他胸口,拼了命的推他。

  丁明琛缓缓松开她,两人唇分开,舌上却还牵扯着几根银丝。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眼神落在秋雨红艳艳的唇上,想要更多的意图很明显。

  秋雨推了他一把,脸上带了薄怒。

  他总用体力优势欺负她。做那个时也一样。

  想知道,她现在就说。

  全都告诉他。

  她指着小区的铁篱笆墙,冷冷说:“就在这外面,你跟李嫣仪凑在一起,说什么酒店,什么开房,什么别人误会的,提起我来,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你说:‘她只是我邻居’!记得你有多冷漠,多不屑吗?好像跟我沾上关系会玷污了你一样。”

  丁明琛瞳孔微缩,很明显的怔了一下。

  他没想到秋雨居然看见了,怪不得她那么坚信他跟李嫣仪有牵扯。

  一瞬间,他脑海中快速回忆他跟李嫣仪其他的独处。不知秋雨是否都知道。那,她到底是怎么看他的。

  这么想着,他后背直冒凉汗。

  他一向清朗的目光中带了几分慌乱,底气不足的轻声解释:“我是那样说过。那只是对她说的,不想她干扰你。”

  顿了一秒,他又开口,嗓音异常的低沉,“她看出来我喜欢你。”

  秋雨无声笑笑,又摇头,“我还没死心。暑假去了你家才开始不抱奢望的。我以为,你想让我知道我有多么自不量力。现在看,其实不是。”

  他们俩都会错了意。

  丁明琛的眼神黯淡下来,心中无比苦涩。

  那个暑假她过得不好,他也过得并不快乐。

  他很明显的感受到秋雨在冷待他,但他猜不透原因,以为他对她没有了往常的吸引力。

  烦躁,不安的情绪一直交替折磨着他。

  现在终于能有机会把这个误会解开,不知为何,他却觉得说什么都如此无力。

  “我邀你去,想说的是,考不上A大你并不是失去全世界,你还有我。我不想你有那么大的压力伤害自己。我以为你明白了。”

  秋雨苦笑。

  他觉得他是在表白。

  可她,却以为他在拒绝。

  这就是阴差阳错吧。

  她朝他伸出手掌,“五天,回去之后五天没出门。日夜不分。恨不得自己长得漂亮些,恨不得自己腰缠万贯……有一瞬间,恨不得自己死掉……”

  亲耳听到秋雨所遭受的痛,丁明琛眼眶发红,无比痛恨自己。

  如果,暑假的时候他能再多解释一句,让她接收的更明白些,他们之间也不会这样崎岖。

  “死掉”二字让他觉得刺耳,他伸手捂住她的唇,低声斥她:“别乱说。”

  “秋雨,都怪我。”他握住秋雨的手,收在手心,既心疼秋雨,又感到愧疚。

  “罚我当你的跟班,一辈子跟着你,听你的,照顾你,好不好?”

  不是跟班。

  只要你不踢开我,我就是你的奴隶。

  这土味情话并没有打动秋雨,她微晒,“说了好多次要听我的,也没有听。光说不做。”

  丁明琛不由得有些紧张,“什么事没听你的?”

  秋雨脸微微发烫,“明知故问。”

  “真的不明白。”

  “你说过,我要是不舒服不想做,以后都不做了。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想做了。”

  “真的不舒服?”丁明琛非常在意。

  秋雨轻嗯了声。

  这一声“嗯”直接把丁明琛的男人自尊心碾了个粉碎,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挫败感。

  尽管很受伤,他还是顺从女友,“好,只要你不想,我们就不做了。我说到做到。”

  秋雨从往事中抽离出来,情绪平稳了许多,抱歉的笑笑,“可能跟别人交往,你可以更随心所欲。”

  又想要踢开他。

  丁明琛脸色沉了一分,打量着她,不确定她今天的些许反常,是否就是为了一步步铺垫,引出这句话。

  沉默了几秒,他说:“秋雨,别说这样的话。”

  那语气,像是强硬的命令,更像是卑微的恳求。

  在这件事上,他敏感的超乎想象。也执拗得超乎想象。

  听不得离开,听不得分开。

  “我只是让你考虑好,因为这不是嘴上说说的事。省得以后吵架。”

  “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别推开我。”

  丁明琛急急说完,躬身抱住秋雨,弯腰将下巴埋进她肩窝中,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的味道,难以抑制的泄露出几分脆弱。

  秋雨轻轻叹息。

  如果那时候他直接的告诉她,他同样喜欢她,那她该有多么快乐啊。

  做梦都会笑醒。

  以现在的眼光去看过去,她应当也是幸福的吧。

  因为被喜欢的人喜欢着,呵护着。

  秋雨侧首,蹭了蹭丁明琛的脸,“你能不能盼点好事,天天念着分开,小心印证墨菲定律。”

  她虽语带责备,丁明琛却舒心的笑。

  他紧贴着她滑嫩的脸颊,像猫科动物之间那样亲蹭,“秋雨,你为我颁一个丹书铁券,我就再也不会这样了。”

  “我又不是女皇……”

  丁明琛秒回:“但我是臣服于你的子民。”

  秋雨听得起了鸡皮疙瘩,这土味情话有点过了。

  她问:“你想让我写什么?”

  丁明琛俊朗的眉眼舒展开来,“丁明琛永远是秋雨唯一的男人。”

  秋雨当即嫌弃,“咦”了声说:“你怎么不说永生永世?把这丹书铁券和骨灰一起下葬,把我们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咒住?”

  他从善如流,好声好气的说:“好。那就‘丁明琛是秋雨唯一的男人,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秋雨笑着捶他,“下辈子我又不叫秋雨,你也不叫明琛,还是只能管一辈子……”

  两人十指交握,嬉笑着一同进了单元。

  傍晚,秋雨刚收拾完饭桌,见张帅给她发了条消息又撤回了。

  秋雨发过去一个问号。

  张帅那边显示“输入”了半天,最终只回了一句话:“秋雨,明天有空吗,我有事跟你说。”

  秋雨有空是有空的,但要是让那一位知道了她跟张帅单独见面,肯定又要闹一场。大过年的,不想吵架。

  丁明琛来找她出去散步的时候,她就问:“张帅明天约我聚聚,你明天有空吗,要不要去?”

  秋雨知道他并不闲。

  丁明琛舅舅是青城某区的一把手,有应酬都喜欢带他,外公徐教授的同事学生聚餐也带他。

  除此之外,他还要安排火箭班聚餐事宜,大学班级里也有些事务要传达。

  丁明琛重重看了她一眼,“当然去。”

  “我不可能让女朋友跟别的男人单独见面。其他事都可以暂缓。”

  “说的好像我们会不遵纪守法似的。”秋雨白了他一眼。

  丁明琛笑着亲了她一口,“怕你出去一趟变了心。”

  在他眼里,她好像就是个容易变心,轻易要离开的人。

  她怎么派定心丸都收效甚微。

  玩变心,玩欲擒故纵,起码得有资本吧。

  就她,能玩得了么。爱情蒙蔽双眼,丁明琛尤其是。

  秋雨给张帅回了信息:“明琛跟我一起去可以吧?你也带着女朋友吧,认识一下。”

  她回信息的时候,丁明琛将下巴抵在她头顶,借机看她跟张帅的聊天界面,短短一会,就把之前对话的时间和内容都看了几遍。

  没怎么聊过,聊过的也没有暧昧。

  他放了心。

  过了大半天,张帅才回:“也行。”

  丁明琛眉头微蹙。勉强的语气。好像他能去是一份施舍。

  觉得自己是秋雨的什么人。丁明琛冷笑。

  张帅想单独约秋雨出去聊什么,不难猜到。好了伤疤忘了疼。他再次冷笑,眼神冰寒。

  敲定了时间地点,秋雨不放心的叮嘱:“明天见了面,你们俩可客气点,别火星撞地球一样。”

  丁明琛适时的微笑:“女朋友的朋友,我会很客气,放心。”

  两人去逛了会夜市,经过炸串摊前,秋雨顿住了脚步。

  飘着油味的熟悉香气让她蠢蠢欲动。

  回到青城后,她一直在少吃多运动,总算减了点体重。

  好久没吃了,偶尔吃一次,权当是减肥的奖励。

  丁明琛看了看她直勾勾的眼神,无情打断了她的幻想,拉着她往前走,“不行。”

  “就一次,又不是天天吃。”秋雨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丁明琛将她抱了个满怀,柔声哄着,“秋雨,这个不健康,我给你买奶茶。”

  他宁愿让女友喝点低糖奶茶,也不想让她吃浸透了地沟油的炸串。

  秋雨不听,在他怀里扭麻糖一样,“不行不行,我就要吃这个,不想吃别的!”

  丁明琛还是不答应,摸着她柔软的发顶,好声好气的哄,“我们自己回去炸好不好?”

  秋雨气得跺脚,揪着他胸口的衣服,忿忿的下命令:“我现在就想吃!”

  等自己回家炸出来,她大概也要馋死了。关键是味道也不如小摊上的。

  见秋雨被炸串馋得发脾气,丁明琛暗暗发笑,也作了退步:“就买一串。”

  秋雨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十元叁串的。”

  丁明琛笑笑:“无非叁点五一串。”

  秋雨石化。

  眼睁睁看着他走过去,身姿挺拔的排在冒着油焦气的小摊前,不在意老板重复问的那句“就一串?”,也并不在意老板的好心提醒“一串叁块五,叁串十块”,落落大方的点了一串什锦炸串,付了叁点五元,在其他人好奇又好笑的目光中,举着她那一串口粮,从容的走出来。

  更有意思的是,他买炸串,都不忘营养的均衡。串上有蘑菇,有绿菜,有豆制品。

  秋雨举着炸串,还没吃,便想笑。

  “笑什么?”丁明琛有些忐忑。

  “没事。就是看你只买一串,老板都不想给你塑料袋,就想笑。”

  “我也不想要,不环保。我们就一串,很快就吃完了。”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很好笑。还一本正经的。

  秋雨抿了抿唇,尝了一口,调料很足,要的就是这个味,她笑得眼睛弯弯,“好吃。”

  叁两口就吃完了,丁明琛拿着纸巾为她擦拭嘴角的调料,又用纸巾包住竹签扔掉垃圾桶中。

  一转身,就被秋雨缠了上来,她抱着他的腰,仰首,黑亮的大眼睛眨巴着,“我还想吃铁板鱿鱼。”

  丁明琛身子一僵,转身将她抱进怀中,刚想开口哄她不吃了,冷不防被秋雨踮脚勾住脖子,吊在他脖子上晃来晃去撒赖,“想吃想吃想吃……”

  他唇角带了丝隐秘的笑意,先不表明态度,享受完女友的撒娇与讨好,才松了口,默默去“滋滋”作响的铁板鱿鱼那里排队了。

  秋雨开心的吃完铁板鱿鱼,丁明琛为她递上刚买的水果奶茶。

  她张唇吸了一大口,香,甜,滑,她满足的笑,“哇,放纵的感觉好快乐啊!”

  丁明琛为她擦拭唇边的酱汁,趁着她高兴,试探着问:“秋雨,我们今晚一起住吧?”

  秋雨愣住,终于反应过来,他带她来逛夜市,还主动给她买奶茶,原来就是想跟她一起睡。这里离着那个小区已经不远了。

  她顿时觉得奶茶也不香了,气咻咻的嘟囔了句“色魔”,扔下他往前走。

  他不怀好意的笑,追上来揽住她的腰,咬着她的耳垂厚颜无耻的回了声“嗯”。

  回到公寓,洗漱完后,秋雨就被丁明琛严严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他先埋在她颈中深嗅,发出满足的叹息。

  手也没闲着,把她的睡衣撩上去,用力揉着她丰满的胸部,然后开始对着她后背吸吮舔咬。

  大概是太急切,太激动,控制不好力道,弄得秋雨不时娇嗔:“轻点!”

  他完全没空理会秋雨,忙不迭的手嘴并用,埋在秋雨胸前双峰中,吃着她幽香馥郁的乳房。

  一手捧着一个,吞吞吐吐,边吃边玩,像玩面团一样,在手中变换着形状。

  女孩粉色的乳尖很快就成了深红色,覆着透亮的水光。

  秋雨都能感觉到那里又肿了,明天穿内衣又要紧巴巴的,她推了推他埋在胸中的脸,“好了,明天又要肿了。”

  “那就别出门了,让我吃一天。”丁明琛目光发暗,痴迷的盯着手中两团雪白的软肉。

  秋雨气得捶他,他低沉的笑,猛地将秋雨翻了个身,又开始啃她的臀肉,然后一路向下,连她的脚趾也没有放过。

  没有秋雨的首肯,他不敢直接做,到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握住性器对着秋雨撸。

  秋雨被他摆弄得大张着双腿,流水的花心正对着他,感觉快要羞耻死了。还不如直接做干脆。这样简直是凌迟。

  丁明琛紧紧盯着粉色的花心,额上泛起青筋,手臂上肌肉凸显,快速撸动着自己。

  他一直在发出难耐的喘息,到了最后时刻,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忍不住发出低吼,小腹绷紧,手臂上肌肉形状更加壮硕。

  “啊……”

  伴随着听起来很痛苦的叹息,他狠狠地撸了最后几下,射到秋雨双腿间。

  淡淡的粉色沾上了白色的污浊。

  他看不够似的欣赏着,好像在端详自己的杰作。

  再次冲洗的时候,秋雨从镜中看到自己身上的红痕,尤其是脖子上的那么显眼,她气得将丁明琛赶了出去,“不用你!”

  没一会,丁明琛又厚着脸皮推门进来,不顾她的拍打,强行挤到她身边与她一起冲洗,边洗着边又亲又摸。

  男生的胸膛像堵坚硬的墙,将秋雨困在玻璃墙上,只能任他亲,蹭,摸,顶,被占尽了便宜。

  两人影子交缠在一起,晃动着,映在水花模糊的玻璃墙上,朦朦胧胧的化开,洇出数不清的缠绵。

  秋雨是按照约定时间,提前了十多分钟到的。

  张帅和女友也刚到,双方不免先寒暄了一下。

  果然,丁明琛对张帅很客气,不再视若不见。

  倒是张帅拉着个脸,非常勉强的应付了几句就坐下了,杵在那里,像寒冬角落里抄手取暖的老大爷。

  他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但看上去又不是跟女友吵了架。

  秋雨纳闷的看他,他明明感受到了,却仍萎靡着没有回应。

  他女友都说:“这位今天吃呛药了,我都不愿理他。我们先点菜吧。”

  她就开始点菜,想问一下张帅意见,张帅心不在焉,敷衍应付,女友生了气,就不再问他了。

  那厢丁明琛对秋雨呵护备至,为她涮杯洗筷子倒茶水,撕开湿巾后直接为秋雨擦手,点菜的时候,完全是秋雨说什么就点什么,最后还不忘点一道甜食。

  秋雨撅了嘴,“不吃甜的。减肥。”

  丁明琛握住她绵软的小手,用哄小孩的语气劝着:“饭后甜点抑制食欲,不会意犹未尽吃撑。我备注低糖了。”

  秋雨哼了声,在桌子底下轻轻拧他,“什么都是你对。”

  对面的张帅黑着脸,阴恻恻的看着他们,目光像刀子一样,一轮轮反复刮过丁明琛身上。

  丁明琛恍若不觉,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女友身上,泰然自若的为女友忙前忙后。

  张帅心里暗骂,拳头攥得“咯咯”响。

  身边女友被对面情侣的恩爱吸引住了,眼中冒着红心,问秋雨:“你们谈多长时间了啊,还是热恋的状态?”

  秋雨不太好意思的笑笑,“没有。就是在说减肥的事。”

  说到减肥,两个女生可太有共同话题了,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张帅忽然对丁明琛说:“我们去后厨看看有什么海鲜?”

  “好。”丁明琛站起来,跟他一同往海鲜点菜区走去。

  两人走到后院,脸上的客套也褪去。

  张帅早就憋了许久,一秒变脸,咬着牙质问:“妈的,我退学,是不是你捣的鬼?”

  丁明琛不明所以,眸中含着清淡的笑,回道:“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见他事不关己,一副无辜的白莲花样,张帅急火攻心,气得差点结巴:“我前女友!是你找人骚扰她的!我都有证据!是个男人你就给个痛快话,别当缩头乌龟!你他妈的毁了我一辈子,我今天让你走不出这扇门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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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是“甜着并塌着”。

  最近挺忙的,在利用碎片时间写,明后天有空大概也能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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