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成名_男配的自我修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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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成名

  时砚的这波操作,可比请什么明星代言好用多了,现在的小孩,都没什么自主权,有一种补课,叫家长觉得你需要补课。家长做了决定,不补也得补。

  石见教育短片广告里的这些学霸涵盖了明城各大高中的顶尖人才,都是家长老师们心目中的心头宝,教训自家孩子时必不可少的对照组。

  瞧瞧人家周末都在这个补习机构体验生活,你怎么就不能去呢?

  听说这些学霸们都是边学边讲,自家孩子成绩还不如人家呢,有什么理由周末放假在家睡大觉,看电视,当咸鱼?

  去!必须去!都给我去石见教育补课!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们瞬间就下定决心,将自家孩子送到火坑,毫不手软。

  石见教育成功收割一大批学员,程华生的工作量骤增,痛并快乐,感觉开启了事业第二春似的,走路带风,春光满面。

  卫暖后知后觉发现那些来体验生活的高中生好像总是有意无意的围着自己打转,左右想不明白原因,找个机会,将疑惑和时砚说了。

  时砚在这边是有自己办公室的,虽然不咋用,但偶尔过来,也不至于没个地方落脚,因此卫暖和时砚现在就在办公室说话。

  时砚这才把那些学霸们将卫暖当成共同的假想敌事情说了,末了,淡定道:“大概过于优秀的人,一辈子没遇见过什么挫折,被人捧在手掌心听惯了夸奖,突然遇见你这么一个越不过去的高山,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服,明知不是你的对手,但总想试着去撩拨一二,大底就是这般了。”

  卫暖道:“这不就是有受虐倾向吗?”

  时砚:“你一定要这么讲的话,也没错。”

  卫暖一拍手掌:“行,知道原因我心里有底就好办了,既然他们想找虐,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成全他们!”

  时砚想了下,从桌子上拿出一份合同递给卫暖:“如果能让他们把半学期的合同给成两年就更好了!”

  卫暖结果合同看了一眼,淡定道:“交给我!”

  石见教育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在明城家长之间打开了一条销路,有了一些名气,生意逐步走上正轨。

  成功迈出第一步后,石见教育收获了无数家长的信任和无数学生的怨念,老板程华生就成学生们口中卑鄙无耻的大恶人,万恶的资本家,为了赚黑心钱剥削可怜的学生唯一假期的黑老板。

  程华生每天都能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收获无数学生送的“祝福”。

  而深藏功与名的时砚则表示,这都是明面老板该得的,否则他花那么多钱请程华生是为了什么呢?

  一点儿都不心虚的时砚,就在这么愉快的心情中,再一次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

  彼时刚好是周末,时砚一个人在家搞自己的小研究。

  电话里,还是那个熟悉的小警员,对方这次语气里都是疲惫和无奈:“曲时砚同学,麻烦你来派出所接一下你父亲,这次的事情可能对你父亲的打击比较大,我本人其实很能理解他的苦衷。”

  时砚是能做到掐指一算,便知前因后果的,但为了这样的事,没必要。

  这次是家里司机送时砚去的派出所,一见面,小警员就用非常复杂的语气对时砚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回到今早,派出所在顾敛家楼下蹲守的两个同志窝在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上,神情疲惫,嗦着一碗泡面,整个人萎靡不振。

  年长的锤锤有些酸痛的腰,感叹道:“我办案这么多年,什么稀奇的事儿没见过,是眼睁睁看着各路妖魔鬼怪将女大学生的名声给嚯嚯了,想起来就让人心痛。”

  另一个年轻警员揉揉酸涩的眼睛,语气十分复杂道:“这还是我进咱们局子办的第一个案子呢,刚开始通过盘查唐颂的关系网确定和她一起偷盗曲行风财物的竟然是她男友顾敛时,真是吓了一跳。

  她还和曲行风住在一起呢,好歹是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肚子里还怀着人家的崽儿呢,怎么能和曲行风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还和男友保持密切的联系呢?这两人不要脸的程度,真是惊得我目瞪口呆。

  这个案子,明显是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联手坑了曲行风这个冤大头,我现在都怀疑唐颂肚子里的崽儿,到底是不是曲行风的,回头要是人找着了,一定要提醒曲行风去做个亲子鉴定。”

  说着,小警员自己先叹上气了:“哎,咱们在这儿耗了好几个月,从年前到年后,时间拖得越久,怕是蹲守到人的可能性越小了。

  也不知道蹲守在唐颂家那边的人有没有新发现。

  估计用不了几天,局里也该让咱们撤人,毕竟警力有限,每天那么多事还等着咱们去处理呢……”

  老警员同样感觉无力:“我估计挺悬,就看局里怎……”

  老警员话没说完,直接跳出车门,往马路对面的小区冲过去。

  小警员定睛一看,对面三人中,两人不正是他们苦苦寻找了几个月的唐颂和顾敛吗?当下泡面盒子一扔,也冲了出去。

  唐颂和顾敛二人,其实已经在明城隔壁市的一个小镇上安了家。

  两人携款逃走的时候战战兢兢,没想到一路逃离明城,到小镇上安家的过程,期间包括换假的身份证明,处理到手的财物,置办房产,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

  两人一度怀疑曲行风根本就没发现家里珍宝被盗的事实,或者发现后,没有报警。又或者说报警了,但警察对这种案子也无能无力,于是便放弃了。

  不管是哪种结果,都让两人惊喜不已。

  两人行事也就由一开始的小心谨慎到胆大无所顾忌,甚至忘了他们两人已经在警察那边挂上号了,要猥琐发育的事实。

  年后,唐颂肚子越发大起来,人也开始变得敏感,夜里想吃一口亲妈做的酸菜鱼想的睡不着,谁知道这玩意儿她以前是闻都闻不得,每次家里做酸菜鱼,她总觉得酸菜的味道臭的她鼻子疼。

  顾敛无法,一连三天从外面店里给唐颂找酸菜鱼吃。

  结果唐颂就是觉得没有家里那个味道,发了好大脾气,直接将自己给气哭了,顾敛觉得唐颂就是给馋哭的。

  顾敛一想,刚好,之前家里因为他的事,连夜搬家,日子肯定不好过。现在他和唐颂这边变卖了曲行风的东西,手头宽裕,或许可以回去看看?

  两人说干就干,乔装打扮一番,带上早就办好的假证,出现在榕树街这边的顾家楼下。

  刚好遇到出们的顾东。

  顾东一开始的情绪很激动,对顾敛破口大骂,但当顾敛拿出银行卡,告诉顾东里面有三十万,让顾东好好收起来,留着以后家用的时候,顾东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甚至热情的邀请顾敛和唐颂二人上楼去坐坐:“妈最近又病了,起不了床,天天念叨你。哥,我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怎么还清之前那笔债的,既然来了,就去看妈一眼……”

  说话时,顾敛和唐颂是背对这街道的,老警员出其不意,将顾敛按到在地的时候,挺着大肚子的唐颂还没反应过来,只以为老警员是抢劫的路人。

  只等另一个小警员将唐颂也给拷起来时,这个想吃家里母亲亲手做的酸菜鱼的女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顾敛的突然出现,情绪大喜大悲,最终手握三十万巨款,心情激荡的顾东,就这么迷茫无助的看着大哥顾敛和大嫂被警察带走,一时不知何去何从,仿佛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差点儿将银行啦攥成两半的力道,泄露了他不安的情绪。

  “顾敛是个硬茬子,咬死了不说,唐颂那边倒是很快都招了,但情况不容乐观,你父亲价值三百万的财产,大约只能追回来不到十万。”小警员一脸无奈的对时砚道。

  时砚挠挠眉心,不解道:“可刚才不是说,顾敛给了顾东一个三十万的银行卡?”

  小警员脸上再次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那是顾敛骗顾东的,卡里只有三万,他当时为了摆脱顾东的纠缠,故意那么说的。

  听说顾东那人从小就特别虚荣,也特别看重金钱,顾敛就是拿准了这一点,才……”

  好,那兄弟两,确实一个比一个奇葩,时砚对此深有感触。

  “现在的情况,是我爸他已经知道他的钱追不回来了吗?”时砚觉得肯定是这个原因,才会让曲行风再一次于派出所奔溃大哭,搞的一群警员束手无策。

  “差不多,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时砚想象不到那个场景,决定眼见为实。

  结果推开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哎哟喂这都是什么天煞的傻逼玩意儿,警察同志你们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他们两个早就搞到一起了,这是合起伙儿来骗我钱啊,两人搞的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甚至为了这么个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骗子,和好好地一个霸总离婚,我这是多大的损失哟,谁来陪我的损失费?

  我现在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就心肝儿疼的喘不上气哟!我不活了,这世道不给我们这种智商低的人活路啦!”

  时砚额角忍不住的抽搐,但还是要说:“或许,你可以听了我这个消息后不用这么伤心,高兴还来不及呢。”

  “既然人家小夫妻关系好着呢,夫妻双双进局子,同甘共苦,同生共死,那唐颂肚子里的孩子,也许就不是你的呢,你不用担心以后多一个人和你要抚养费。

  一下子就省了一大笔钱,是不是很开心?”

  时砚问的并不十分走心。

  显然这对曲行风来说,算不上一个好消息,因为唐颂,他失去了太多。

  刚才卡在嗓子眼儿里的哭腔瞬间接上,声音比之前更高亢了几分,语调哀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这么单纯善良的人,为什么总能遇到心怀不轨的骗子。

  对我骗财骗色,骗身骗心,我太难了!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好人没好报,坏人逍遥快活!呜呜呜呜,我真的好难过,为了一个骗子,我失去了太多!”

  曲行风自成一道风景,不管旁人什么眼光,都入不得他的眼,他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无法自拔。

  时砚面无表情的站在曲行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捂着小手绢嘤嘤嘤的曲行风:“不是说还有十万吗?也不算血本无归。本来就是卫姨留给你的,等你找到下家嫁了,还留着卫姨给你的东西在身边也不好,容易影响夫妻感情。

  哭会儿发泄发泄情绪,回头还要好好努力,为实现你的终身理想而努力,你也别太难过,世上霸总千千万,没了这个,下一个更好。

  不是说最近又有了新目标吗?有空在这里大喊大叫给人看笑话,不如留着时间精力去应对新目标。”

  曲行风像是被时砚说服了似的,捂着小手绢擦干并不存在的眼泪,抬起头,声音沙哑的问时砚:“爸爸刚才哭的真情实感吗?”

  时砚想了下,对旁人来说,或许很假,但对曲行风来说,大概,是真情实感?

  反正他是没看出来曲行风有多少伤心的。

  但时砚不想自找麻烦,于是点头:“很真情实感,打动人心,让人跟着不由自主的悲伤。”

  时砚发誓,这是他这辈子说过最虚伪的一句话。

  没想到曲行风拿起手里的手机,一顿操作,这才起身,认真对时砚道:“爸爸将刚才这一段真情实感的悲伤发录音发给了新任女友,希望能借此卖卖惨,升华一下我们二人的关系,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时砚:“……”

  不知道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吗?

  既然曲行风是装的,这里就没时砚什么事了。

  但他是真没想到,曲行风这次找的富婆,口味这么奇特,还真就喜欢曲行风这种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一款。

  两人刚在小警员一脸敬佩的目光中出了大厅,曲行风的手机就响了,这年头手机收音效果普遍不好,时砚不用仔细听,就把对面的声音听了个完整。

  “大宝贝,你在哪旮沓呢?被人欺负了?老娘现在就杀过来!你等着老娘给你撑腰!”

  曲行风报了地址,不到十分钟,踩着高跟鞋,穿貂皮大衣,一头大卷发,烈焰红唇的女人从一辆豪华跑车上下来。

  这堪比模特的身材,说是性感辣妹也不为过,很年轻,不超过二十五,和曲行风以往的对象很不一样。

  两人一见面,就先来了个热情的拥抱。

  “说,是哪个兔崽子连老娘的男人都敢欺负,活的不耐烦了?这明城东南西北四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我林娇娇不收拾的他大碴子粥都喝不进去,就不是东北小霸王!”

  很有东北女土匪的气势。

  时砚用眼神询问曲行风:“怎么回事?”

  曲行风一脸娇羞的靠在林娇娇身上,一米八的大男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很辣眼睛就对了。

  但女土匪不觉得,还很享受的揽着曲行风的腰,让他靠的舒服些。

  曲行风用甜腻腻的声音对林娇娇道:“娇娇,这是时砚,我儿子,之前跟你说过的!”

  林娇娇突然就不好意思起来,收起之前大喇喇的气势,瞬间和曲行风互换身份,换成她十分不自在的靠在曲行风肩膀上,抿着嘴微笑,和时砚打招呼,声音甜腻腻的让时砚直呼变脸之快:“阿砚你好啊,我是你爸爸的女朋友林娇娇哦。

  之前听你爸爸提起你,说你成绩很好,真是个好孩子呢!这次见面比较仓促哦,下次咱们专门约个时间,一起吃顿饭叭!”

  时砚看曲行风好像也有些惊讶的样子,眼睛闪了下,突然就得这姑娘大概是对曲行风动了真感情了。

  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事,曲行风是个莫得感情只认钱的人,不管是谁,想要和曲行风谈感情,最后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最后,时砚在曲行风跟着林娇娇上车前,喊住他,认真道:“你知道能量守恒定理吗?爸你之前在唐颂那里跌了跟头,损失大笔钱财,这边就给你补偿,让你遇到林娇娇。

  我看过林娇娇的面相了,是个大大咧咧又单纯善良的好姑娘,我建议你抓住机会,好好和人姑娘过日子。”

  毕竟这位来自东北的煤二代,人家未婚小姑娘,配曲行风这种二婚软饭男,着实委屈了。

  曲行风同样大大咧咧的:“时砚啊,你是知道爸爸的,只要她有钱,爸爸就能一辈子安安生生的跟她过日子。

  但同样的,爸爸是真过不了苦日子,要是她没钱了,就是对爸爸掏心掏肺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要爸爸跟她一起吃糠咽菜吗?

  如此的话,爸爸宁愿自己找个富婆嫁了,然后偷偷接济她,至少那样我们二人都能过上好日子,吃穿不愁,说不定她还能找个好男人嫁了,过上幸福快乐的小日子呢,岂不是比一起挨饿受冻的强?”

  时砚:“……”

  行,虽然想法奇葩,但在曲行风的世界里,是有完整的逻辑链的,时砚也无法轻易打破。

  这位来自东北煤二代经营着一家画廊,生意做得不错。

  打这儿之后,每周都要例行公事一样,用非常热情的语气邀请时砚和他们一起共进晚餐,婉拒了两次后,时砚以为总该让对方知难而退了。

  没想到,第三次的时候,他收到了两人准备结婚的喜讯,速度之快,不仅时砚惊呆了,就是林娇娇的老父亲也惊呆了。

  这位富一代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角色,听闻女儿的决定,一路从东北老家,杀到林娇娇的住处,让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十分不客气的将曲行风连带他的行李扔到了门口,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准备和女儿好好谈一谈婚姻大事。

  龙腾别墅里,曲行风坐在沙发上揉着膝盖,唉声叹气的对时砚道:“好事多磨,就是你爸这膝盖,再被老丈人扔上几次,怕是就不成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不比那些小鲜肉强健。”

  时砚闻言,头从电脑上暂时移开,面无表情道:“这就叫上老丈人了?问过人家东北富一代的意见了吗?

  难道他们家黑衣保镖给你印象还不够深刻吗?是什么让你膨胀至此,觉得你能拿下那个出入带着十个以上黑衣保镖的东北壮汉?”

  曲行风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个红本本在时砚面前晃悠:“凭这个。”

  时砚:“你们领证了?”

  曲行风得意道:“嗯呢,你林姨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出,早在放出消息前,就偷了家里户口本,然后和我去领了证,所以这声老丈人,我还真就叫定了。”

  时砚手底下的工作不停,闻言淡淡提醒:“能结就能离,不是什么难事。”

  曲行风露出一抹淡定从容的笑:“不,这次我请了你卫姨去做说客,以前听闻你卫姨和我那老丈人是生意上多年的伙伴,交情匪浅,请她去说服林父,这件事成功的概率很大。”

  时砚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送给曲行风一句:“贵圈真乱”。

  没想到曲行风还能在卫观面前说的上话,这倒是让时砚大感惊奇,不过他也不好奇大人之间的事,小孩子就应该关注小孩子的话题。

  比如,这次月考,十八班共七十二人,年级排名五百到四百名之间,一人。六百到五百之间,三人。七百到六百之间,三十五人。

  八百到七百之间,三十人。九百到八百之间,两人。

  其中一人还是总和时砚过不去,坚定拒绝参与时砚组织的补课活动的张志森同学。

  这对于总是和十九班一起牢牢霸占后两百名的十八班学渣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惊喜,是对他们这段时间绞尽脑汁学习的肯定。

  看看周围同学、老师、家长们不可置信的目光,十八班同学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骄傲,什么是扬眉吐气,什么是挺胸抬头,光明正大的做人,好像十几年间得不到承认的怨气,一直憋在心口,总算是找到了发泄的途径。

  十八班一战成名,这个平均分,比十五班都高了零点五,现在要是重新划分班级,十五班就要降成十六班,十八班横叉在中间了,可谓是一举震惊了整个学校和家长圈子。

  同时也给石见教育好好的打了一波广告。

  但这些秦开荣都不关心,看着手中的成绩单,卫暖和曲时砚并列第一,而他秦开荣,以足足二十分的成绩差,排在两人后面,叫他郁闷不已。

  这一刻,秦开荣的脑回路和那些家长们神奇的重合了,他觉得一切都是源于那个见鬼的石见教育。

  为了搞清楚曲时砚和卫暖在石见教育都发生了什么,秦开荣做了一个和明城的学霸们同样的决定——申请去石见教育体验生活。

  说白了就是给人家当老师,做白工。

  时砚听程华生说了此事,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便宜不占白不占,白占谁不占?再来几个这样的才好呢!”

  程华生再一次感叹:“老板,您这运气,真是绝了!您这心肠,真黑!还是那句话,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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